郑金强:爬树摘柿子 | 城市屋檐

左邻右舍的房前屋后有几株柿子树,我看着它慢慢长大,从青涩到金黄。当鸟雀接踵而至,享受甜蜜大餐的时候,就标志着柿子完全成熟,可以吃了。每年这时候,隔壁老余都会把刚摘下的柿子放到院子栏杆下让我自取,而家母也会在端午节前夕,把自己栽植的艾叶送几把给他家。不值钱的柿子、艾叶也成了邻里间和谐友好的使者。
今年国庆过后,隔壁老余敲开门后说:“你知道的,俺家的柿子不需要‘揽’,非常甜,放院子里了……”。而在寒露那天,我站在窗口拍的柿子,被新华社客户端和环球网采用,阅读量高达130多万。记得在6、7年前的深秋,同样位置拍的小鸟吃柿子图片,还登上了安徽日报的版面。现在,老喻家的柿子已经全部摘完了,真希望留几个在上面,方便我“创作”,却又不好意思说。不过,小区几十米外的楼下,还有两株高大的柿子树,硕果累累,金黄诱人。开始我只是去拍拍照,而今天终于抵不住诱惑,爬上去摘了好些个。
有趣的是,我刚爬上枝干,对面就有一女子下班回家,瞅我一眼,先装作若无其事,然后捂住脸跑进了楼道。好尴尬呀!其实,除了觊觎眼前的美食,我更多地是想重温一下爬树的欢喜。小时候,特别是夏天,我几乎天天上树玩耍,身轻如燕,功夫绝对一流。临吃饭前,要是我还没回来,妈妈总是先大声喊,然后就望树上看。特别是暑假回到大别山深处的老家,我经常爬到竹梢处松开双脚荡秋千,开心极了!即使手脚磨(跌)破皮也不在乎。或许是想吃柿子心切,抑或是得益于体重有所下降,时隔几十年再上树,居然毫不费力,还有种成功攀登的快感。而当红彤彤的柿子唾手可得的时候,我并没有马上去摘,而是掏出手机,拍视频,拍照片,想着发抖音和朋友圈。
“郑老师,柿子吃多容易胆结石”。看见我发的柿子图片,有影友私信来善意提醒我。我回复:“主要是为了拍照创作”。此刻,十几个红彤彤的柿子放在筛子里正沐浴着秋阳,拿出相机创作是必须的,而下一步,我会放上苹果将其“揽熟”,这些透着童年甜美记忆的红柿子,不日即可和家人一起快乐品尝。
本刊编辑赵克明 戴晓东 庄有禄王明军 庆 红项 宏苏 恩李同好值班编辑戴晓东美术编辑杨文民戴剑郑金强,现居安徽六安,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,新华社签约摄影师,从事新闻与艺术摄影创作30余年,曾在国内外200多家报刊发表摄影作品6000多件,100多次获得全国、省市摄影奖项,作品曾在联合国展出,并在中央电视台播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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